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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雌性半人马十分稀少,而且通常来说,雌性半人马会比雄性半人马更加强悍,以便于将发情的追求者揍扁。
    雌性半人马对于伴侣的挑选是最挑剔的,以至于族中有许多单身汉。
    看着从试炼地回来的奥克塔维乌斯和塔芙,族内的其他半人马都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事情,眼底流转着有些不明的意味,无声的交流在相互传递。
    在人类之中,体型也算不上高大的塔芙,与半人马相比,就更显得娇小了。
    四面八方的视线在塔芙平坦、纤细的腰腹上转了一圈又一圈,丈量着塔芙能吞下多少。
    这么小,全部吞下的话,简直就像一个肉套子啊。
    奇怪的、遮掩的、热切的目光在塔芙身上缠绕。
    有些年轻单身汉的蹄子不安分地将泥地上的小草踏烂,马尾在甩动,后腿并拢,妄图掩饰微微勃起的马屌。
    与奥克塔维乌斯认识的守卫官凑了过来,向奥克塔维乌斯贺喜,带领奥克塔维乌斯走进一间新收拾出来的房子中,朝着奥克塔维乌斯抛了个眼神就出门了,还贴心地给他们关好了房门。
    极具异域风情的房间里有许多半人马族特有的图案,仿佛是他们的图腾,中间铺了一层极厚的软垫充作床,角落还放着一个有些破旧的木马,木马上同样铺了一层新的厚垫子。
    半人马的领地里,有木马,真是怪极了。
    窗外路过一位雌性半人马,她怜爱地望了塔芙几眼。
    好怪……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。塔芙攥着手心里的果子,犹疑的目光看向奥克塔维乌斯。
    奥克塔维乌斯指挥着扭成马鞍马镫的藤条,一点一点舒展开,卷起跨坐在马背上的塔芙,如同抱起一个孩子般,让塔芙坐在他的手臂上,缓缓解释起其他半人马奇怪的情状。
    “所以,在他们看来,我是准备好挨肏的肥肉?”塔芙想明白了他们视线的内涵,好像被他们侵犯了一遍似的,身上泛起一阵鸡皮疙瘩。
    “这是一个很好的理由,如果不想暴露我只有六分之一半人马血统的话,这可以用来解释为什么我们能够做爱。”奥克塔维乌斯没有催促塔芙吃下果子,反而暗示塔芙可以不吃。
    “当然,不论如何,我也有半人马的血统,即使他们知道了我的人形,大概也不会怎么样吧。”奥克塔维乌斯一退再退。
    空气中飘扬着茶叶的清香,沁人心脾。
    “吃了会如何?”塔芙再次确认。
    “据他所说,能让人类接受半人马的进入。”
    “具体呢?”
    “他们都没有过人类伴侣,不清楚具体怎样。大概不会有问题,我听我的祖母说过。她父母非常恩爱。”
    好吧。塔芙察觉到奥克塔维乌斯的心思,即使他表现得再如何温和有礼,他绝对是想用马屌肏她。
    但是在不损害她权益的情况下,她很乐意宠爱她的人,并且她也很乐意尝试一下半人马的鸡巴。
    塔芙将果子送到嘴边,耳朵里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,压抑不住的声音。
    塔芙心底的小人笑得狡黠,又将果子拿开,果然听见了粗重的呼吸声一窒。
    火热得好似将塔芙翻来覆去肏了好几遍的视线死死钉在塔芙身上,抱着塔芙的粗壮手臂愈发紧绷,比石头还要梆硬,手臂上暴起的青筋都是那样粗壮。
    “宝贝,不要捉弄我。”奥克塔维乌斯低沉且略微嘶哑的声音钻进塔芙的耳边里,像是在塔芙耳中炸开了一个个小气泡。
    热乎乎的气息贴在塔芙的耳朵上,潮湿又滚烫,好似一股热流冲进了塔芙的脑海中,在塔芙的脑海里兜了一圈,哗啦啦地如瀑布般落下,流经胸膛、腹部、圆臀,然后从蠕动的肉腔中泄了出来。
    他知道,她喜欢这样。
    “你想要我吃下吗?”塔芙说完,把果子置于唇瓣之间。
    “当然,我的宝贝。”奥克塔维乌斯托起塔芙的脸,干燥的嘴唇碾在塔芙的嘴唇上,舌尖轻柔地将果子推进塔芙的口中,同样粗壮有力的舌头压着塔芙的舌根,刺激着塔芙不自觉地吞咽。
    几乎被占据了全部口腔的塔芙无力反抗,嫩小的舌头抵御不了奥克塔维乌斯的侵入,流着唾液、张着小嘴,被奥克塔维乌斯粗壮有力的舌头色情地进出、扫荡。
    口腔里的液体被搅得咕叽作响,厚实的舌头快要伸进喉咙里了,刺激得喉咙反复做出吞咽的动作,一张一合地挤压着奥克塔维乌斯的舌尖。
    塔芙昂起头,艰难地承受着奥克塔维乌斯那根有力的舌头,白眼都微微翻出,脸庞潮红。
    早已经在发情的身体联想起被鸡巴凶狠进出的舒爽,肉腔拧紧再拧紧,娇嫩的媚肉悄悄的拧出淫液,准备好被进入了。
    奥克塔维乌斯的鸡巴也滴着迫切捅进肉腔的淫液,不满地弹起了一次又一次,好像要挣脱奥克塔维乌斯的身体,直接飞向欲求已久的淫穴里。
    没了身体的牵制,鸡巴能够进得极深,抵着子宫喷射出精子后,可以依旧埋在淫穴里,套着子宫舒舒服服地被按摩,等到鸡巴再次坚硬,不论何时何地,都能立马开干。
    讲究体面的塔芙如果对着外人,只能极力忍耐,努力控制住身体和声音,还会为了阻止鸡巴的动作而收紧淫穴。
    而他的鸡巴只会遵循本能,用更大的力气肏进淫穴里,让塔芙在外人面前颤抖着双腿、小腹攀上高潮。
    光是几个片段的想象,都让他的鸡巴更加激动,伸手在塔芙的穴口摸了一把,摸出了满手的滑腻液体。
    难掩粗暴、急切的控制藤条圈住了塔芙的手脚,像是害怕塔芙逃跑一般,将塔芙牢牢禁锢住,他心知马屌的恐怖,当然要防备着塔芙临阵退缩。
    剩余的藤条搭成一张似床又似椅子的东西,还贴心地铺上一层厚垫子。
    比起角落的木马,他还是更喜欢能实时调整高度和角度的藤条。
    一面面晃荡着水波的镜子凭空升起,塔芙也看清楚了藏在马腹下那根怪兽似的马屌,震惊地都忘了挣扎。
    可她也无法挣扎了,藤条将她完全控制住了。
    灵活得如同奥克塔维乌斯身体一部分的藤条,把塔芙摆成跪伏的姿态,送到马腹下。
    浓烈的雄性气息把塔芙罩住,每一次呼吸,都被奥克塔维乌斯的气息侵入胸腔,娇嫩的淫穴慢慢地靠近马屌。
    水镜照得清清楚楚,马屌势不可挡地捅进了淫穴中,强硬极了。
    奥克塔维乌斯紧盯着水镜里的画面,那么小的淫穴被撑得发白,努力地吞进不合尺寸的马屌,一点一点地把小腹也撑成鼓鼓囊囊的样子,透过肚皮就能清晰看到马屌进到哪里了。
    故意在塔芙面前也放了一面水镜、让塔芙亲眼看看她是如何被马屌肏的奥克塔维乌斯,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塔芙痴淫的神态。
    瞧瞧塔芙看见自己被马屌抵住淫穴时瞪大的双眼,眼睛里是她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蠢蠢欲试,那双瞪大的眼睛被马屌进入后就翻起了白眼,大口呼吸的嘴角落下唾液。
    她是舒服的。奥克塔维乌斯便不再继续忍耐,尺寸过分粗长的马屌在淫穴里进出得更迅猛,每一次进入都会将鸡巴夯得更深,让塔芙每一次都吞下更多。
    越来越多,小腹越来越鼓胀,如同怀孕一般,塔芙却始终没有痛苦的神色,只有被肏得愈发痴淫的神态。
    很快,过分粗长的马屌已经全部捅进淫穴里了,龟头挑着子宫,在淫穴最深处肆意横行,霸道地把所有媚肉撞得松软,让媚肉只会温温柔柔地裹着鸡巴舔舐。
    或许是那颗果子的缘故,塔芙确实没有感觉痛苦,但是,没有丝毫歇息的机会,马不停蹄地被马屌鞭挞着撵上高潮,也不好受。
    淫液喷涌了一次又一次,身体持续不断地痉挛,小腹承载着过量的填充,灵魂在欲海中翻滚,累极了。
    上眼皮越来越重,粗喘声、液体捣鼓的咕叽声像是在催着塔芙入睡一般,可是那根马屌不允许,过分粗长的马屌每次与肉腔摩挲都能激起一阵骚动,更不用说马屌夯进淫穴里时,强制唤醒的快乐。
    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出高昂的吟哦,房间外的人都能听见的声音,快乐无比,无法拒绝、无法停止的快乐。
    奥克塔维乌斯身上的汗珠愈发大颗,眉头都在使劲,皱成一团,抵御着淫穴的挤压、吮吸。
    与马屌相比,那么小的淫穴即便被肏松软了,也还是柔柔地贴着马屌摁压、舔吸。
    电流似的舒爽在身体里乱撞,快感在层层堆迭,越积越多。直到马屌胀大,牢牢卡住了子宫,激流般的精子冲进子宫里,把子宫冲刷得全是他的气息,如同野兽占据领地一般。
    塔芙含着奥克塔维乌斯的马屌、精子,痉挛着身体,蹬着脚,连滚带爬地被赶上了最高峰,几乎上了云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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